平野惟的脸因为西川春但这句话又是红了一个度,她慌张地摆了摆手:“也不是这样,就是,怎么说呢……”
她之前完全没有这样的癖好,一丁点都没有,也对这方面的东西不感兴趣,可就是昨天,被琴酒那样对待的时候,比起痛,她感觉到的更多是兴奋。
其实昨天晚上入睡前平野惟也回想了一下,甚至仔细思考自己是不是有这方面的癖好,但是好像并没有。
如果换一个人,如果那样对待他的人不是琴酒,而是任何一个陌生人,那平野惟不会感觉到任何的兴奋,她只会觉得屈辱,会想拿枪将那个人杀死。
所以她这应该不算是有这方面的癖好吧……
但平野惟的解释明显有些苍白,特别是在她顶着一脖子的青紫,还红着脸说她不但没有感到痛,反而还很兴奋时。
西川春露出一副“放心吧”的神情,拍了拍平野惟的肩膀,但这次不像是之前那样义愤填膺了,反而带着一些意味深长。
“没事没事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嘛,我理解,而且现在这种事情好像还挺常见,也挺开明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