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琴酒怎么说她都是应该的,是她该受着的。
“你的胆子大了很多,不但敢自作主张,而且还学会了做许多惹我生气的事。”
“对我有所隐瞒,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还有……说分手。”
琴酒眯了眯眸子,声音沉沉:“谁给你的胆子说那两个字。”
在贝尔摩德旁边看见平野惟时,琴酒心里的怒火腾升,但暂且在一个可以压制的状态。
他不想在贝尔摩德这个外人面前管教平野惟,所以想要先把平野惟带回家,在一一细数她的罪名,让平野惟好好改正。
这一次是琴酒动过怒火最大的一次,也是琴酒对平野惟最冷淡的一次。
以往平野惟犯一些不大不小的错时,琴酒都不会追究,哪怕是一些稍微严重一点的错误,只要平野惟认错,然后再和他撒个娇,那事儿也就过了。
但这次的事显然不能和之前那些相提并论,也许就是因为之前他太惯着平野惟,所以才越来越放任她的行为。
琴酒并不知道今晚平野惟和贝尔摩德遇到了什么,但琴酒是知道贝尔摩德的业务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