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们坐的是节目组的车,自然也不会备什么晕车药或者糖果。
平野惟本来想着只是四十分钟的路程,她晕车的症状也没有那么严重,到不了呕吐恶心的地步,只不过会有点不好受而已,四十分钟,她忍一忍就过去了。
结果琴酒的手上出现了她之前吃的那两种糖,连牌子都没有变。
而且听琴酒的话,他是知道自己晕车的,也知道自己晕车时吃这两种糖果会好受一点。
为什么……
平野惟觉得自己已经搞不懂琴酒了,他抿了抿唇,从琴酒手中拿过了那颗橘子味的糖。
这个牌子的糖很好吃,不会过分甜腻,反而比较酸,也很是清爽。
口腔内顿时弥漫着浓郁的橘子味,酸甜交加,就如同平野惟现在的心情一样。
在平野惟拿走了那颗橘子味的糖后,琴酒将那颗薄荷味的糖剥开,含进了嘴里。
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但平野惟刚才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跳,却又跳的快速起来。
“所以……”
平野惟听到琴酒的声音,她偏头看去,琴酒单手支着下巴向她看来,他身上红色的棒球服衬的琴酒多了几分少年不羁的感觉。
“你为什么生气?”
平野惟倏地握紧了拳头,捏的她手心的糖纸发出细细的声音。
“我没有……”
平野惟还想再否认,但琴酒对她挑了挑眉,像是看透了平野惟内心所有情绪一样,平野惟否认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平野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不知道该怎么对琴酒阐述她的心情,毕竟这种少女心事只能放在心里想一想,如果说出来的话就太过羞耻了。
但琴酒却像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一样:“哪种事?”
又是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平野惟抿了抿唇,索性也直接打起了直球。
“握住我的手,和我靠的那么近,还夸我……夸我好看。”
平野惟强忍羞耻说完这些话。
“为什么要做那些事情,是因为在录制节目有摄像机拍着,所以才那么做的吗?”
说到这些话时,平野惟又感觉到了心脏处闷闷的痛感,像是呼吸不过来似的。
她赌气一般地开口:“如果是因为这样的话,那请不要再继续这样……对我做这些事情了吗?”
因为琴酒可能只是当做工作,是在录制节目,但她是会当真的。
听到平野惟的话,琴酒挑了一下眉,似乎是有点意外的样子。
他没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