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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琴酒反问着,在对上平野惟明显疑惑的眼神后,他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的手在比赛的时候受伤了吧。”
在平野惟和女人的比赛最后,平野惟用左手撑在地上,扫腿踢倒了女人,从而赢得了比赛。
那时所有人都被平野惟的这一波反杀看的热血沸腾,但琴酒却发现平野惟在结束比赛后,把手背在身后偷偷活动着。
后来平野惟挽住他胳膊的时候,琴酒就确定平野惟是在撑地的时候扭到了左手。
平野惟很喜欢贴着琴酒,不只是两人单独在家的时候,这一点还体现在很多其他地方,比如走路的时候。
两人走在一起的时候,平野惟总是喜欢牵着琴酒的手,又或者是挽着琴酒的胳膊或者抓住他的手臂。
如果是抓手臂,平野惟会稍微用点力气,因为她说琴酒手臂上的肌肉手感很好,所以总是忍不住捏来捏去。
但今天平野惟却没有捏琴酒的手臂,只是将左手虚虚的搭在琴酒的手臂上。
虽然这种鉴别的方式有些奇怪,但用来鉴别平野惟已经足够了。
琴酒走近平野惟,握住了平野惟的左手手腕。
第296章 “肿着手的神女?”
琴酒的动作已经放的足够轻,但平野惟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倒也没有多疼,但总有一种酸酸胀胀的感觉。
其实当时用手撑地的时候,平野惟就感觉到了一点不适,但当时她将所有的心神都放在打败对手这件事上,再加上那一点不适其实并不明显,所以平野惟也就没放在心上。
之后平野惟也一直没有用到手,所以一直都没察觉到不对劲,直到她和琴酒走出基地的时候,平野惟抬手想要像往常那样挽住琴酒,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好像有隐隐的痛感和酸胀感。
倒也没有很严重或者需要到去医院的程度,但就像是扎进手指头里的小刺一样,总会让人不舒服,忍不住去在意。
这一点小小的跌打损伤,和琴酒平时受的伤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如果是一些并不严重的擦伤或者碰撞出来的伤口,琴酒根本就不在意,甚至都不会发现。
只有那种严重到平野惟觉得要去医院的伤,在琴酒眼里才算是真正值得被正式处理的伤口。
但这人又不喜欢去医院,总是回来让平野惟帮他处理,久而久之,平野惟也从一开始的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变成了后来的经验丰富,处理外伤的能力简直可以媲美一些医护人员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