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琴酒也不可能让她再收回去。
卫生间里,琴酒站在平野惟后面,肌肉隆起的左手环着平野惟的腰。
平野惟到现在浑身还是软的,腿上更是没力气,只能借着琴酒的力气才能站稳。
而琴酒的另一只手则捏着平野惟的双手,不急不缓的在她指尖穿梭,洗掉她手上的斑斑痕迹。
琴酒的手掌很大,骨节分明,手指也长,一只手就可以包裹住平野惟的两只手。
他动作不急不缓的,手指在平野惟的指尖穿梭着,大拇指按在她的手背上摩挲,就算那些东西都洗干净了,也依然没有停。
平野惟看到琴酒的动作就想起刚才的事,而且琴酒的时间真的很长,她的掌心现在都有点儿发麻发疼,皮肤也微微发着红,和琴酒苍白的肤色对比起来更为明显,直白又赤裸裸的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什么。
平野惟已经开始后悔刚才自己的不知死活了,万万没想到,潘多拉的魔盒居然是由她亲自打开的。
但现在后悔也没用了,琴酒看着她低头害羞的样子,喉间发出一声轻笑。
“刚才做的不错,就是有点生疏,下次应该会进步。”
这句话槽点太多,平野惟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生疏……她当然生疏了,毕竟这是第一次,而且下次……还会有下次吗?
平野惟的这个想法显然是明知故问,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当然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和更多次。
而且之前的琴酒还可以忍耐,是因为体谅自己的小恋人,害怕她接受不了,所以成熟又稳重的成年男人就算有把控不住的时候,也顶多是吻的更深一点,以此来发泄而已。
但没想到反而是不谙世事的兔子先按耐不住,越过了红线,跳到琴酒的面前挑衅他,于是便一发不可收拾。
既然已经有了第一次,那琴酒就也不用再忍耐了。
平野惟的腿都还是软的,他就已经先计划好了之后的无数次。
这一切都是平野惟自掘坟墓,所以她除了脸更红,把头埋的更低以外,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反正已经有了第一次,那之后的无数次,她应该就可以慢慢适应了吧……
嗯,应该是这样……的吧。
*
昨天那么胡闹了一通,所以就算平野惟睡得还蛮早的,但第二天还是有点困倦。
但昨天她又没怎么浪费体力,就只是一直在进行手部运动而已。
平野惟认真思索了一下,觉得应该是她昨天的心情太过跌宕起伏,脑袋里一会儿活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