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做,但在他怀里的平野惟脸颊却越来越红,最后整个人都变成了一颗红苹果。
琴酒眼里的笑意更甚,他喜欢看见到平野惟为自己着迷,因为自己害羞的样子,这时候的平野惟就像一株可爱的含羞草,但却只为他展开。
琴酒抬手,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平野惟的耳垂,指间那一点软肉的触感很好,软绵绵的,因为平野惟在害羞还发着点烫。
不知道是因为琴酒捏住她耳垂的动作,还是因为琴酒的指间在摩挲,那一块小小的软肉变得越来越烫,也越来越红,连带着平野惟的脖颈也红了一片。
明明不是什么过分的动作,平野惟却觉得难以忍受,她实在受不了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猫叫似的嘤咛。
这一声刚出来平野惟就咬住了下唇,但尽管如此,刚才那一声小猫叫似的声音还是被琴酒听了个清楚。
少女的声音又软又甜,简直像是最柔软的棉花糖,又像是半融化的巧克力,更像是摆在琴酒面前的,一杯他拒绝不了的美酒。
琴酒的眼里多出了些什么,似乎翻涌着暗流和风暴,呼吸也比刚才急促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