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她的母亲。
这句话让平野惟反客为主,占据了主动的位置,好像只要她不愿意,就真的可以摆脱中崎慧,也摆脱掉中崎慧女儿的身份一样。
琴酒的指尖按了按平野惟的脸颊,将她的脸颊微微按出一个坑,唤回了平野惟的注意力。
像是要给她做示范一样,琴酒先开了口:“中崎慧对你说了什么?”
平野惟张了张口:“她……”
刚说出一个字,琴酒的指尖就又用了些力:“要叫什么?”
平野惟哽了一下:“中、中崎慧……”
第一次直呼母亲的名字,好像并没有平野惟想象中那么让人难以接受,甚至有一种很是畅快的感觉。
琴酒这才满意,但是没松手,只是道:“继续说。”
叫第二次的时候,平野惟明显就没那么卡顿了:“中崎慧让老师不要找她,说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是她的女儿,还说……”
平野惟微微垂下眸:“说我死了也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现在说起这句话,平野惟心里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只是觉得疲惫和一点点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