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呢?
青雉天生就长得好,不需要过多的妆容便能衬得她如同出水芙蓉一般,娇艳动人,叫人移不开眼。
听着女儿的疑问,青雉皱着眉头回忆了一番。
“曾经是娶过的,不过那是好久之前的事了,那场婚礼同样很盛大......”
如同二八年华的少女,青雉粉嫩的小脸上泛起一阵滚烫。
与其说是盛大,不如说是空前绝后。
战神娶亲,谁也不敢怠慢。
青雉还记得自己的婚服是织女亲手所制,神鸟衔来花枝给她做了花冠,在众生的祝福下,她同她的阿骋拜了堂。
本以为千百年后重新举办婚礼,她早该习惯,可一想到迎娶自己的人是阿骋,青雉的心脏还是忍不住噗通噗通乱跳。
知知对着化妆镜中的妈妈点了点头,今天的她是送戒指的小花童,人生中第一次参加父母的婚礼,知知紧张的已经吞下三根奶酪棒了。
捂着嘴悄悄打了个充斥着奶酪味的饱嗝,知知眨了眨眼睛,那双水汪汪的大眼里是怎么也遮挡不住的笑意。
另一边的总统套房内,傅骋站在全身镜前一再摆弄着身前大朵的绣球花。
他的眉头轻皱,怎么也不满意自己的身姿,“景意,你再给爸瞧瞧,这朵花怎么总是歪七扭八的,就不能别针固定么?”
旁边的沙发上,傅家三子瘫坐在上头。
已经被接连折磨了两天的傅景意疲惫地抬起双眸,他点了点头,冲父亲竖起了大拇指。
饶是一向精力充沛的傅思渊这会儿也正抱着抱枕抽空他打个盹。
半梦半醒间听到父亲的第五六十次询问,傅思渊艰难地睁开双眸,一脸崩溃道,“爸,您已经把这朵花弄了几十遍了,别针也早就给您弄了,您不是生怕喜服被扎个洞么。”
“很板正了,真的很板正了,您就是天底下最帅的新郎,谁都帅不过您。”
傅骋一边听着小儿子半是抱怨,半是敷衍的回答,皱起的眉头始终没有放下。
嘴角轻抿了一下,就听他轻啧一声,道,“不然把婚期推迟,让绣娘重新给我设计一套婚服?”
哪怕他已经请了技艺最精湛的绣娘,世人见了他和阿稚的喜服都会啧啧赞叹,傅骋也还是不满意这套喜服。
比起当年他同阿稚第一次成婚时,织女亲手制作的喜服,总好似差了那么几分。
傅家三子一听父亲说要将婚礼延期,吓得一个个坐直了身子。
“爸,请柬已经发出去了,小陈说楼下来了不少京城百姓,都是赶着来给您和阿姨祝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