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碰课本,不看论文,彻底摆烂。
她不困,夜里甚至需要褪黑素才能入睡,即使睡着了,也是陷入光怪陆离的梦境,久而久之,连褪黑素也无法让她睡着,最后还是去医院开了药。
或许是没有回应,荆佳喜终于气馁了,手机安静下来。
顾蜻游收回了目光。
门外传来笃笃两声,韶姨有些小心翼翼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阿妹,你醒了吗?该吃早饭了。”
顾蜻游应了一声。
这段时间,韶姨和陈伯保持着一种默契的缄默,没有过多地询问什么,也没有强制要求她走出房门,只是定时叫她吃饭。
这种无声的关怀有效缓解了她的焦虑。
走到一楼时,温胜寒已经坐在餐桌前,手里拿着平板电脑看邮件。
顾蜻游在原地站了一会,才走过去,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
温胜寒一如既往地忙碌,但自她休学以来,他几乎每天都会回家,对于每天早上都能见到他这件事,顾蜻游已经逐渐习惯。
这也是这段时间唯一令她开怀的事情。
听见对面的声音,温胜寒的眼皮动了动,右手刚端起咖啡,闻声又放了下来,杯子与碟子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