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手指翻飞,就知道她们的绣工肯定不错。
梅花看似容易,却最为考验功力。首先士绅读书人喜梅,除去高洁之外,他们认为梅花傲雪,有一股清冷傲的灵气。
绣梅花,形容易,神却难了。里面的花蕊也考验绣工,若是手艺不好,会绣成一团线结。
绣完之后,温屿先让两人回去,她拿着梅花看来看去,问道:“你觉着如何?”
陈玉娘笑道:“她们的绣活不错,不比我差。”
温屿长长舒了口气,道:“现在你们都忙不过来,要是她们的品性,家里没乌七八糟的事,那就最好不过了。”
陈玉娘说是,赶紧起身道:“东家,我先去忙了。”
温屿道好,去店堂与荀舫说了,“你正好今日得空,去帮我打听一下。”
荀舫瞥了她一眼,道:“谁说我得空了,我是看在砖瓦匠人来的份上,方没去书院。”
“行行行,你不得空的话,我找人去帮我打听。”温屿也干脆,转身就要离开。
“哎,我又没说不去,你急甚?”荀舫叫住了温屿,扔掉手上的布巾。
“温大东家,小的这就去替你跑腿。”
温屿白了他一眼,拿起布巾继续洒扫。
荀舫出去了一趟,回来跟温屿说了听到的情形,与她们两人说得差不离。
温屿听到于氏的麻烦,冷笑一声,道:“男人贪财贪色愚蠢,真是不可救药。”
荀舫道:“我又没惹你。再说也有男儿守边关保家卫国,流血奋战,哪能都一样。”
温屿冷笑道:“呵呵,谁他大爷要打仗了,男儿自己引起的战争,他们去打去守,收拾自己的烂摊子,这不是应当?天下纷争,世道变坏,你们男儿要承担至少九成九以上的责任。盛世明君,千古名相,都只乐呵乐呵,听听就罢,千万别去细究。”
荀舫难得没有反驳,撑着头若有所思起来。
“你最近心情不好?”半晌后,荀舫问道。
温屿心情当然不好,大周节庆多,尤其是下半年,连着中秋冬至新年,准备节礼年礼就令人头疼。
而且收商税的时候到了,黄麻子前两天来过一次,提醒温屿准备,而且明确告诉她,如今她的巧绣坊已今非昔比,来年要加两成的税。
按照现在的定额税来算,加两成也不算贵。温屿知道也躲不过,书院巷的新宅摆在那里,铺子的明瓦明晃晃在那里亮着,再装穷也不太像。
但是要多拿出钱,温屿肯定会心疼。
于氏沈琼花来绣坊做工了,绣房已经坐不下,沈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