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钟向暖看着跟泥猴一样的两个人,吃了一惊。
钟梓兰抹着眼泪不敢说话,倒是周渡野可怜兮兮道:“堂姐非要捡公鸡的尾巴毛做毽子,她一意孤行,看她被鸡追,我也不好袖手旁观。”
钟向暖看着脖子软趴趴断了气的公鸡,先帮他们把麻绳解开:“出来吧。”
钟向不相信堂姐会为了做毽子跑到鸡圈里跟公鸡硬碰硬。
而且钟梓兰都十八了,怎么可能还喜欢玩毽子。
“到底怎么回事?”
钟梓兰不说话,捂着脸大哭。
周渡野凑到钟向暖耳旁,小声诬陷道:“她想偷鸡卖钱,她想攒钱出去打工。”
钟向暖狐疑地看了一眼他们两个人,这个理由确实值得人信服,但是要是说周渡野是见义勇为看着钟梓兰被困去救人她是不太相信的。
钟梓兰气呼呼地回家,她不让钟向暖送,恶狠狠地瞪着她和周渡野。
“到底怎么回事?”钟向暖看堂姐走远,她才问。
“就是刚才说的那样啊,你看她不是也没反驳吗?”周渡野丝毫不慌,无辜地看着钟向暖。
“你为什么要救她?”周渡野连一起长大的孙文鹿都是爱答不理的。
周渡野回答得很完美:“她是你姐姐。”
“你为什么不信我?”周渡野先发制人,表现得很委屈:“我是一个很坏的人吗?我为什么要害她,我们无
冤无仇。”
周渡野不坏,他只是对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期待。
而且他跟钟梓兰,确实没什么矛盾。
钟向暖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也只会伤了周渡野的心,她转开话题,不再提这件事。
“走吧,跟我去接老板。”
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他一看到钟定就抱怨:“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突然一个村都说不干了,这不简直是开玩笑吗?”
老板的大部分收货源头都是来自钟家湾,钟家湾的人罢工不干了,他赚的钱也就自然少了。
他看着钟定编的竹篮,怎么看都不顺眼:“其实你这个竹篮我是看不中的,但是因为没货,我也只能勉为其难收下了。”
老板出面表示要压低价格。
钟定不同意:“一个竹篮就七块还压价,这还不如免费送给你。”
“送我都不要。”老板挑来挑去,把竹篮挑得尽是毛病。
“但是你这个风铃做得还不错。”老板进钟家时就注意到了门口琵琶树上的风铃。
“你收吗?”钟向暖问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