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些十分亲密的画面。
顿时没了声音,嗔怪地看向他。
萧衍之并不敛着声音:“朕懂了,阿晚是要分场合的,比如在——”
“陛下!”
桑晚掐了掐萧衍之掌心的软肉,和抓痒似的,小声含混道:“这么多人呢……”
萧衍之并不在意,更看不见坐在身后的一众妃嫔。
只笑着打趣:“阿晚面儿薄,朕不说就是。”
话音落下,戏台上响起声,再度唱了起来。
对后妃和东陵婧而言,梵音阁方才发生的那些,可比戏台上的戏好看百倍。
柳文茵坐在妃嫔末端,也不敢先一步离开,双手绞着帕子,眼中忿忿。
却不得不听姚淑兰的话,小不忍则乱大谋。
东陵婧打了个哈欠,桑晚看得津津乐道,萧衍之时不时给她讲着典故出处。
看得出,这次班主是用了心的。
外头天色渐暗时,戏曲终于落幕。
班主战战兢兢,再度跪到帝王面前:“陛下,时辰差不多了,今日的戏曲该闭了。”
萧衍之这才正眼看向戏班班主,“这不是会选吗,非要唱那自寻死路的戏。”
方才戏台上再度唱的,是《龙凤呈祥》,祈愿新的一年宫廷内外吉祥如意、国泰民安,更是映衬桑晚身份。
且这出戏是桑晚让班主选的,也是在无形中,给她立下威严。
“草民有罪,心思愚笨,这才触怒龙颜,实在不该。”
班主应是想通不少,提前想好了说辞。
“既然阿晚说将功折罪,朕便不再追究。”
萧衍之起身,外头雪落仍旧未停:“趁天还没黑,早些离宫。”
班主心中石头落地,磕头谢恩:“是,草民即刻带着戏班离宫,多谢陛下!”
帝王起身,梵音阁内众人都跟着一同起来。
外头停了许多轿辇,都是来接各宫主子去明和殿赴除夕夜宴的。
往年萧衍之不在,皆跟着太后仪仗,一同前往。
今时不同往日,但于她们而言区别不大,只不过是将太后仪仗,换成帝王銮驾罢了。
外头的雪落了一天,积雪很厚,虽不断有宫人清扫,但也止不住一刻不停的飞雪。
快行至门口时,萧衍之弯腰,打横抱起桑晚,这才出了梵音阁的殿门。
安顺打着伞连忙跟上。
短短一小截路,足以看出帝王偏爱。
桑晚小声:“轿辇就在梵音阁外,陛下不用抱我的。”
她余光还能看见身后妃嫔,神色各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