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的衣角,桑晚也明白,知道越多,越惹火上身的道理。
“世子府的事,娘娘还是慎言,出来许久,阿晚就先告辞了。”
东陵婧眼疾手快地攥住桑晚的腕子,脱口而出:“大婚当晚我就偷偷给他下药了呀,哈哈哈——”
她的笑声很是刺耳,眼角都笑出了泪花,却没有半分高兴,更多的是一种凄美。
“他那比妓子还不如的脏东西,若真碰到我,子孙根早就该断了。”
桑晚想抽回手,东陵婧却攥的用力,温柔的双眼里是对倾诉故事的渴望。
“那晚他在我面前无法行人事,后来虽找太医治好了不举之症,可孕育后嗣的能力却再也不会有了。”
桑晚愕然,东陵婧虽是讲给她听,却更像自言自语,目光涣散。
“所以,他才日夜寻欢作乐,只希望府邸后院那么多美人里,能有个怀上的,可惜了……至今也无一人。”
东陵婧笑容明媚,又看回桑晚,得意道:“他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的。”
她说完,才发觉桑晚已面颊绯红,讶异地松开了手:“桑姑娘该不会还没和陛下……”
“倒是我唐突了。”
东陵婧略表歉意,“看来陛下是真疼你,难怪方才见点血,就吓成这样。”
桑晚嘴硬道:“如此说来,娘娘不也没有过床笫之事,何以说的这样坦然。”
东陵婧这次笑得含蓄,眼睛都温柔了不少,“谁说我没有?只不过不像世子那么贪心罢了。”
桑晚不敢再听下去,却又被她真的勾起了好奇心,只装傻说:“娘娘说的,我听不懂。”
“世子府那么大,我和姚绍
明只做人前夫妻,人后各玩各的,这样说,桑姑娘可听懂了?”
东陵婧伸出纤纤玉指,欣赏地看着中指上一个白色的骨戒,形状精致,还镶嵌了名贵的珠子。
桑晚并不识得那是什么,沉默着没有作答,只想如何快点脱身。
“好看吗?”东陵婧问。
桑晚多看了几眼,虽不是金银,却好似更加独特。
她点了点头:“好看。”
东陵婧满意笑着,若不是言语惊人,远远看去,当真纯良无害。
“我那卧房的地底下,是一座地牢,直通府外,里头养了四位男宠,都有像林郎的地方,比如这个骨戒,单看那双手,就好似林郎再现。”
“这骨戒……”桑晚有个不好的猜测。
东陵婧音色平平:“就是那人手指上的骨头呀。”
桑晚向后踉跄一步,她怎么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