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我都不想给她。”
“索性不认。”
“我一个人轻松又自在,多好!”
苏甜荔想了想,觉得很可行,“好啊!”
她甚至非常赞成,“反正一切都是何靖东的一面之辞,当时也没个人证……”
“那就不认!”
“你这条件比我强多了……”
“以后你一个人多轻松啊!”
“我就不一样了,有个拖油瓶老爹不说,还有个隐形炸|弹妈!”
“你妈妈?”
程愈连忙问道:“……怎么说?”
苏甜荔耸了耸肩,“她(田秀)不是跟了那老头儿吗?”
“她图老头儿的爱和遗产,老头儿的儿子图她是个免费的保姆。”
“可她这辈子顺风顺水的,哪侍候过人啊!”
“我估摸着她装装样子可能还行,日子一长,肯定受不了。所以她也快回来了……反正最坏的打算,就是她会带着老头儿一块儿来,然后做着继续吸我的血的春秋大梦!”
程愈急了,“那怎么办?”
苏甜荔笑了,“……怎么?你担心我?”
程愈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幸好人在黑暗中,也不怎么看得清。
半晌,他才嗯了一声。
苏甜荔老神在在地说道:“我怕她干嘛!”
“首先,她才四十多,还没到退休的年纪,我没有赡养她的责任。”
“除非她狠一点,把自己弄残,失去劳动能力……那我就必须要赡养她了。”
“可你想想,这代价这么大,她敢吗?”
“其次,就算她残了,非要让我养……那也不是不行。就看妇联、居委、法院怎么调解呗!”
“就凭着我在卫生院里当临时工、一个月工资才二十八块钱,我自己不需要生活的吗?我亲爹还是单位的特困职工呢,我要不要顾他?我奶奶还得了绝症呢,我要不要顾她?”苏甜荔笑眯眯地说道。
程愈终于放下了心。
不得不说,向荔枝倾诉过心底最难堪、也是最愤怒的事情以后,
程愈的心情好多了。
他整个人彻底放松了下来,睁眼看着绚烂的星空,似乎也有了点兴趣。
“荔枝你看,这星空好美啊!”
“这都已经是冬天了,为什么大西北的夜空还这么美?”
“在我们那儿,只有夏天的夜晚,还得天气晴朗,才能看到这么美的星空……是因为这里海拔高的原因么?”
“荔枝,你说说看,以后……会不会有一天,我研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