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动,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但面上依旧平静无波。
他沉默了片刻,没有接话。
纪瓷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靳总记这么清楚,怎么?对我余情未了?”
靳舟望不咸不淡地扯了扯嘴角,缓缓说道:“自作多情。”
他心情烦躁,下意识地扯了扯领带,右手中指的银色戒指在灯光下折射出清冷幽光。
许是有重要会议,男人今天穿了一件西装,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一小截手腕,肌肉线条流畅。
纪瓷的目光在他中指的那枚戒指上顿了两秒,垂在身侧的手微不可察地蜷了蜷,她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
听到靳舟望的话,纪瓷也不恼怒,她轻笑一声,语气轻描淡写:“靳总若是没有要事,纪某先告辞了。”说完,她不再停留,转身扬长而去。
靳舟望站在原地,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直到她彻底消失在视野中。
他收回视线,眼神渐沉,唇角那抹冷淡的笑意也随之消散。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戒指,仿佛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见到这一幕,原本要向靳舟望汇报工作的陈青松叫苦不迭,自从纪小姐回国后,他跟在靳总身边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
他回想起上午走进靳总办公室的场景,就忍不住一阵发寒。好不容易靳总自我消化完气消了,下午又在纪小姐这里碰壁。
贺总上午说的话一点没错。
“你还上赶着当舔狗,人家把你当死狗呢。”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不像他,他可不像靳总,热脸贴冷屁股。
想到这,陈青松无声地摇了摇头,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
晚上,纪瓷回到家,她坐在餐桌前,桌上正摆放着那个草莓味的蛋糕。
纪瓷盯着这块蛋糕,产生了一瞬间的恍惚,思绪被拉到过去,她许久未动,仿佛陷入了曾经的场景中。
d.m家的草莓味蛋糕,是她大学期间最喜欢吃的一款甜品,入口即化,甜而不腻。
这家店全北淮市只有一家,离他们的大学北淮大学特别远,开车来回需要两个小时,平时根本没时间去。
某天晚上六点多,纪瓷正呆在宿舍里和靳舟望打电话聊天。
不知怎的,纪瓷脑海里突然闪过蛋糕的身影,她下意识地说了一句:“突然有点想吃d.m家的蛋糕,好久没吃到了。”
靳舟望轻笑了一声,电话那头传来他低沉散漫的声音:“晚上吃甜食,不怕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