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狠狠遏住命关。
爹爹,二爹……
“朕的皇后,就该在这里畅所欲言。”温行川捏了捏她的手心,语气突然和煦,“朕的妻子对朝政一向有见解,讲出来,让大臣们听听。”
殿内站着的官宦们脸色垮塌。他们自领印绶符节之日至今,从未想过,竟有一日要跪在这小小的女子面前听政见!
众人不服,亦没心思听新皇后所言,有开小差者,开始思考首辅今日最是风光,怎会没有出席露面?
“妾身以为,通敌者在内部。”冷元初突然的一句话如投石入湖,溅起飞沫,引得堂下喧哗。
“那该如何捉出叛国贼?”温行川心里一暖,他心里有谋算,需要冷元初配合他,另外,他实在不放心与妻子分离,从今往后,他与她一起上朝。
“妾身以为,赵大人所言不虚,但大张旗鼓只会惊动奸细,不如缩紧路引发放的口子。”
冷元初启口讲话,只因忆起穗德钱庄被诬通敌,还有那夏伍德真真切切将粮草卖给倭寇,这是国事,她还是讲出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