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盯着李昭漪的脸,清清楚楚说道:“你在钱庄造谣我的身份,公开嘲讽我比豚猪都蠢,带着一帮人在背后嚼舌根,你忘了?”
李昭漪还以为什么事能让冷元初苦大仇深成这样,环起手臂笑道:“我讲的哪里有错?你笨得耽误事是钱庄公认的,大家都是先后做一件事,你这里耽搁了时辰,让后面的人怎么办?你不知道钱庄的伙计都是敢怒不敢言?
冷元初,要不是没有知公子,你怎可能在钱庄活得潇洒?哦,说我讲你是知公子的童养媳不乐意,听说你和知公子都有个孩子了,我讲错了吗?啧啧啧,我是挺羡慕你的,大燕最有权有钱的两个男人都被你玩在股掌之间,吴瑗元,咱们俩谁是狐媚子啊?”
没等冷元初插话,李昭漪拨动着手腕的这个翡翠镯子,继续说道:“你就算当了皇后,也别忘了我们过去一起在钱庄做事的情。既然你耿耿于怀到今天,那我向你道歉,对不起——足够了吧?我这性子你知道的,看你做事手慢很急,人怎么能笨成你这样?但我现在想通了,笨又如何慢又如何?还不是有人宠有人疼,我可比不了你这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