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愧对女儿,只能让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健康,是以熬过巴塞罗那的鼠疫,熬过阿拉贡王国内乱,她要活着,要赚钱,要把女儿接走,要幸福度过余生。
但她没想过,从来当他是亲人是好哥哥的冷元知会对她动情,大燕对女子下堂和离存有歧视,对冷元知的表白,她以为,是凡事总考虑在前的哥哥以这种方式保护她…
冷元初抬手,轻轻撩过儿子毛茸茸的头顶,
若是没有冷元知,她一个人在陌生的国度,很难把他养大。
可惜儿子两岁了,还不会说话。冷元初凑近些吻了吻儿子的脸,忽然想起一件事。
“你认识秋蘅吗?”
冷元知顿了顿。
秋蘅,陌生又熟悉的名字,不就是堂妹的好友吗?
堂妹怎会不认识秋蘅,问出这般话?
“皇帝说我是秋蘅。”疑惑的种子埋在心中种下,冷元初不与冷元知隐瞒,直接求证。
冷元知震惊又疑惑,想起堂兄们一反兄亲弟恭斥责他胡闹,心中野草被怒火燎着。
“明日我们去问问二哥。”冷元知语气不善。
两个性情迥然的兄长在禁止他娶冷元初的立场空前一致,理由竟是,冷家谋逆过,不好再得罪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