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焦急查看冷元初是否安好。
冷元初在他怀里仰起头,流下血泪,“殿下,我是来与你告别的。”
从未有过的惊恐瞬间攥紧心脏,温行川凤眸圆睁,不断用手指、用手背去擦那不断线的血。
不对,这是梦,这不是真的!
温行川在满是鬼眼的梨木雕龙凤床上骤然睁开凤眸,抬手欲要把一旁的冷元初拥在怀里,可枕畔却没有她的身影!
他遽然坐起,忽然看见冷元初横躺在鞋前,毫无生机,而他手里正握着一把利刃折光的唐刀!
温行川无论如何都甩不掉手中的唐刀,他要下榻抱起冷元初,可他的双膝竟然无法弯曲!
心脏仿若跌落山涧,被崖壁滚落无尽数的落石击打,每一次跳动都变得异常吃力!
温行川大口换气,环顾四周,此刻竟出现在扬州府那僧人的寮房里!对面草席上盘坐着,是那被皇帝密令要他亲手处死的僧人智愚!
“我不杀僧人,你自裁吧。”
温行川不受控制地说起同样的话,同样听到那满须满髯的智愚沙哑复言。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