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说不忙,但见你的时间总还是有的。”
程景知低头喝了一口汤,心想他怎么可能不忙?小赫忙得人影都见不到,他倒是装的悠闲自在,他那些亲戚在外面散布他的谣言,网络上对他不利的舆论他到底知不知道。
半湿着的发丝顺着她低头的动作从耳后掉了一缕下来,楚熠比她的反应更快,拢住她的头发顺势绑了个低马尾。
程景知震惊之余伸手到后面去摸了一下,头发被绑得好好的。她顺手将发绳扯了下来,入眼是一条纯黑色的发绳,她调整角度,找到那个不太显眼的金属小logo,是她的那条。
“你!怎么还顺手偷人东西啊?”
那根在度假酒店怎么也找不到的发绳原来是被他偷了。
楚熠脸上并没有什么当场被抓包的羞愧感,坦言道:“我以为你还有呢,所以就拿了。”
她将发绳紧紧捏在手心:“不准偷拿我的东西!上次偷我的画册,这次偷我的发绳,下次还要偷什么?”
楚熠无言,他当然想说,偷走你的一切,所有被你用过的,最好是贴身的东西。他实在肮脏又恶劣,欲望低下又没品。
可这些话不合时宜,会有被分手的危险。
他老实点头:“知道了,不会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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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去两日,程景知在与项目组开会结束后,前台告诉她之前养老院的郝院长又来了。
这次不同的是,郝院长是带着律师和助理来的,言语之间带着对绿野的高度赞扬。
合同签订得很快,过程很是愉快,谈完业务后,程景知还请郝院长一同吃了饭,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夜色注入a市,程景知带着段承两人在酒店门口目送郝院长的车离开。
初夏的风很暖,程景知站在繁华都市之夜下,抬头仰望几颗零星的星星,面色未见合同已经签订下来的轻松。
段承却兴奋得不得了,问她合同都签订下来了为什么不开心?
程景知思索片刻问他:“不觉得有些奇怪吗?最近这两单生意都是大单生意,过程还十分顺利,我们以前可没这么好的运气。”
程景知的工作室规模很小,资历也不深,除了刚开张的时候一些熟识的伯父伯母来照顾过她的生意外,后期她都是自己努力去谈合作,其中艰难只有她自己清楚。
段承来得晚,是程景知今年年初新招的员工,他对工作室早期的情况只是有所耳闻,并没有经历过,眼下却觉得谈合作其实很轻松。
段承挠挠后脑勺:“这或许是我们工作室开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