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岑璠竟是立刻读懂了他说这些的意思。
她侧头去看他,唇与唇近在咫尺,挑起眉问道:“陛下是也想要那洞房花烛了?”
元衡沉默了片刻,没有否定,反倒离得更近了些,“朕不进去,只让你舒服,好不好?”
他的这句鬼话,岑璠一个字都没信。
若是让她舒服,他就该停手,说到底是他管不住自己…
岑璠直视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不需要。”
元衡却像是没听见,凭着对她的了解,触及她的耳后。
他只褪去了外面那层朝服,里层的玄色锦衣还未褪去。
岑璠咬紧牙,攥紧了他后背的衣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她竟是有点想…
元衡有所察觉,解开她寝衣的衣带,俯身而下,时不时抬眼看向她的反应,那眼神倒真的像是在问她舒不舒服似的…
他越来越低,却始终没有压到她的肚子。
岑璠却不放心,抱住他的头,“你别压…”
元衡起身,倒是当真没再压她。
只是也没停下。
她的腿抬起,脚跟抵在他的后背上,那还未褪去的衣裳被蹭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