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簌簌落下灰尘,嘎吱嘎吱摇摇欲坠。
此外还有花溪害怕到极点的央求,哭叫着让他叔叔离开。
段嘉瑞那会对人性还抱有一丝希冀,就算再过分也不能对亲侄子下手吧,顶多骂两句得了。但他也挺窝囊的,看着喜欢人挨骂却不能出头,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两条黢黑粗胖,布满毛发的腿走到床沿。
接下来的话击碎了段嘉瑞的三观。
——花溪,反正你将来要被别人操,不如先让二叔操一操吧。
段嘉瑞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他二叔是文质彬彬的大学教授,带着对自己二叔的滤镜,以为花溪的二叔再过分也不会太过分。结果这话简直是畜牲才说的出口,不分血缘亲疏,这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花二叔抬腿爬上小床。
之后是花溪的反抗,花溪骂了很多甚至死命的咬了他一口,唯独就是不向床底下的段嘉瑞求救。
婶婶可忍叔不可忍。
段嘉瑞没有动静地爬了出来,举着斜挎包狠狠地从背后砸到花二叔头上,一下子就把这个醉鬼砸晕了。他做事做绝,捞过旁边针线筐里的剪刀一把攮了下去,没几下就被花溪抱着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