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这倒是出乎温念预料的,他不是很明白纪知宇好端端想那会干什么,平白惹人心疼。他抿了下唇,笑道:“忆苦思甜?”
“不算是。”纪知宇笑了下。
俩人说的并不是一回事儿。
纪知宇远没有看起来那么阴郁不开心,他洒脱得很,出现最多的态度是不在意。恩怨拎得清就没有值得纠结的了。也不存在少年心思总是诗的说法,苟下去,推翻压在他们家的一座大山就够了。
反倒是温念想不开,说要给纪知宇做顿好吃的补偿,少吃点菜叶子。
纪知宇也没拆穿那是挑剩下的减脂餐。
洗漱完,纪知宇就跟着温念去买中午做饭的食材了。单是只有一提无糖汽水的冰箱就够温念难受的了,他想不到纪知宇能把日子过得这么糊弄,拉着纪知宇让他和自己一起出去。
纪知宇本来觉着点外卖也行,当然,温念做饭更好。
他负责打下手。
日子不是和谁过都一样,得细分人,例如纪知宇和纪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类型。说歹竹出好笋也行,说他没大出息也行——鹤城这边像是未开化一样,居高山而封闭,他们都觉着男人的手应该十指不沾阳春水,一心只问国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