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褚朝阳果断倒打一耙,牵着他哥的手往电梯走,“反正我是结不了婚嫁不出去了,我再也不是黄花大小子了,你得负责。”
啊!
褚朝阳,你有病吧!
徐盼没见过褚朝阳这么无赖的模样,被亲的是他,被摸的也是他。作为受害人他都不和褚朝阳计较,褚朝阳还委屈地不得了,仿佛徐盼是个骗人身子的渣男。
嘴有点疼。
疼吧,疼也该把徐盼疼清醒了,今天绝对是他人生最倒霉的一天。按照正常人的反应,他似乎应该是得逮着褚朝阳暴打一顿,但他唯一做到的就是把自己倒霉笑了。
徐盼叹了口气:“朝阳,你能不能别胡搅蛮缠。”
“我哪里胡搅蛮缠了?”
“你哪里不胡搅蛮缠了?”
妈的,这该死的对话竟有些熟悉,这个句式肯定是奔着拌嘴去的。除了把双方都逗笑,再也没有别的作用。
徐盼一阵心塞,只想回到自己棕榈垫的小破床上躺着,裹紧被子谁也不理。现在的朝阳根本就不怕他,甚至还耍流氓,吾弟叛逆伤透我的心。
要不还是给褚朝阳一巴掌?
褚朝阳上电梯时的举止规范,介绍着一楼二楼三楼四楼的装潢和作用,不像是第一次来。卧室是在顶楼,图个清静阳光好,放着一张特别宽敞的大床。
以后褚朝阳和他就在那里睡。
徐盼听得心不在焉,左手在褚朝阳的屁股上摸了摸,轻拍了一下。褚朝阳就静静地看着他动作,忍不住噗嗤一乐:“裤子都穿反光了,要不脱下来给你穿。”
“要不买身新校服吧。”徐盼偏头审视着他身后,有点尴尬,“确实挺亮的。”
这都是高中三年坐板凳坐出来的战绩,一套校服穿三年,第三年就会拥有一个bulingbuling校裤。
褚朝阳扳过他的脸,哭笑不得:“哥,你就这么爱摸我啊?”
“摸摸怎么了?”徐盼挺理直气壮,没力气说话了都得顶嘴,“你小时候还尿我床上呢,还是我给你换得裤子呢,脏死了。”
电梯门打开了,褚朝阳拉着他向外走。
“没事哥,以后我也给你换。”
徐盼有点感动,但不多,挣开他的手揣兜里:“你能不能盼我点好,我离不能自理还远着呢,最近几十年还不用你伺候。”
褚朝阳嗯嗯应着,内心轻笑。
别墅的主卧室比他们以前的家都大,房间里面套着房间,徐盼呆愣愣地环顾着周围,半晌都没有说话。
还是那副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