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大叫一声:“你买答案了啊!”
姜明钰终于放下了薯片。
“这个叫基因重组!”生物老师说。
赵溪平:“我买个大头鬼的答案!我自己考的!”
范濯显然不信:“好你个赵溪平,你肚子里多少墨水我不知道啊,积分号你都不认识你考年级三十八,还嘴硬,你嘴硬到高考完拿着总分一百多卷子哭着问我范濯我要怎么办吧,我不会出钱收你陪我出国做伴读的,你自己好自为之去读大专认命吧!”
生物老师:“该病为常显遗传病。”
赵溪平被气得抄起桌上的笔袋,像打地鼠一样,狂砸范濯的脑袋:“你是不是有病,你是不是有病!!!”
课上不下去了,生物老师放下电子笔,对范濯和赵溪平说:“大头鬼和常显病出去,常显病带上你的手机,我要给你们班主任。”
生物老师将范濯的手机交到七班班主任手上的时候,纪别风并不在办公室内,他被移交到了教导处,并收到了休学通知。
通过泄题人的聊天记录,纪别风接收过一次答案,是板上钉钉的作弊行为。
他根本无从辩驳。
而且事情也确实是他自己干出来的,解释会让尊严显得很可笑,纪别风甚至不打算认错。
他在教导处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听老师说他妈妈在和校董谈话。
纪别风若无其事的问道:“这次考试作弊规模很大吧,大概有多少人作弊?光我们学校就有不少人吧,要不要重考?”
老师摇摇头,并没有透露太多的信息:“我们学校就你一个,x大附中也有一个。”
x大附中作弊那个人是姜嘉。
姜明钰晚上回到家,姜肃时一边接听姜尤天打来的电话,一边看手上的纸质材料,两边都没怎么耽误。
通话结束后,姜肃时面无表情地将桌上的文件纸一扬,雪白的纸片哗啦啦地掉在姜明钰的脚边。
文件的第一页是姜嘉考试作弊的事情。
他是艺术生,这次的联考对他来说很要紧。
第二页往后,则是一些散落的照片,是姜嘉和一些年轻男孩一起吃饭的照片,这些男生看上去或清秀、或腼腆,脸上有着稚气未脱的雀斑和懵懂羞涩的眼睛。
家里的阿姨和助理看出姜肃时现在很火大,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闷声地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
要交还放回桌上前,沉默了一阵子的姜明钰说:“给我看看。”
距离他十八岁那天的生日,一整个小半年过去了。
姜明钰一直以来都以为姜嘉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