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办人和会馆的管理员找不到他,用别的话术叫人顶上了这段时间的空白。
姜明钰少了一段成年的仪式。
裴珩看了一眼手表:“快十二点了。”
他侧过脸,笑了笑:“不如我请你跳吧。”
姜明钰怒了:“什么叫你请我跳,懂不懂规矩。”他义正言辞的纠正,“是我请你跳。”
“没差别。”裴珩说着,倒退一步,冲姜明钰伸出右手。
姜明钰尽管只会一些基础的社交舞,但是仍用很唬人的姿态,标准的将自己交给裴珩:“我们跳什么舞?”
裴珩说:“随便跳跳。”
这世上哪有叫做“随便跳跳”的舞蹈,随便是很难把握的尺度。
他们一开始牵着手磕磕绊绊的躲对方的脚,很快,他们默契的熟练了,不再用余光瞥对方的脚,姜明钰偷偷的看裴珩的脸,察觉到一起跳舞其实很暧昧,是一件不需要迟钝的想很久才能明白的事情。
裴珩忽然说:“感觉好像童话。”
“啊?”姜明钰数错拍子,一脚踩到裴珩的球鞋上。
裴珩数给姜明钰听今晚和童话的相似处:“今天是你生日,现在是十二点,我和你在十二点前跳了最后一支舞,你有没有觉得很像灰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