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能申上的学校,还以为没有人学习。”
林斯华看着他,蓝眼睛很迷人,映着傻乎乎的秦恒乐。原本正在手里玩一块橡皮,听了这话之后微微用力,把橡皮捏得有点变形。但最终露出友好微笑,又转了回去。
秦恒乐觉得或许是上课不该说话,于是打开他的同步翻译软件,实时对教授的话做了一番翻译,但是感觉连中文都不大看得懂。
他隐约觉得有点不对,野鸡学校的授课为什么这么难,不过暂时没有朝别的地方多想。
在接下来几周的生活里,他天天都和林斯华待在一起,闲聊时对方偶尔自然地问起秦恒乐在国内的生活。或许是实在无人可倾诉,秦恒乐一股脑地已经说了个干净。
从他那富裕却悲惨的童年开始,一直到娱乐圈的失败经历,林斯华始终用一种礼貌的神情听着,秦恒乐觉得表情标准得有点像面具。但没想那么多,因为他很想和能够顺利交流的人说话。
直到秦恒乐讲到暗恋一个男生,林斯华那副面具表情显现出一丝裂纹。
“男生?aboy?”
“耶耶,b-o-y。”
林斯华打量他一下,这位东方人有着俊朗的外表,眼神很单纯,即使带着未谙世事的愚蠢,也不会令人厌烦。尤其是擡头看人的时候。他压下其他异样的情绪,蓝色的眼睛在想事情的时候看上去格外深邃。
仿佛一团乱麻里找到了第一个结,他最近筹划的事情要迎刃而解了。
秦恒乐皱皱眉:“为什么这么看我?不好意思,我以为这里没人恐同。”
“当然不是,我也是gay。”林斯华忽然说。
秦恒乐“哦”了一声,对这个“也”字稍有偏颇。他没觉得自己是gay,和所有情窦初开的人一样,秦恒乐认为他此生只喜欢夏秩一个人。既然还没开始恋就结束了,那么此生注定孑然一身,失意孤单。
晚上,林斯华效率很高地邀请秦恒乐去酒吧。据说这是留学必备的酒文化,秦恒乐认真听,认真学,这可能是对他来说最简单的一门课,因为很轻易地就把自己弄醉了。
歪靠在旁边人的肩膀上,朦朦胧胧间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说话无意识拖长语气,像在耍赖。
林斯华沉默地看着他,伸手在眼前晃了晃,确定对方真的醉了之后,似乎觉得挺无趣。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干掉,带着人出去。
秦恒乐几乎醉得不省人事,重量都压在别人身上。
林斯华有种认真准备去参加拳击比赛,对手上来直接一拳自己把自己打晕的感觉。黑夜里高大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