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夏秩没有理会他。不过虽然装作没有听见,但耳朵还是缓缓地泛起可疑的红。他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翻好,撂在柏越身上,拖着行李箱淡定地走出房间。
两人吃完早饭,临出门的时候柏越忽然把夏秩的手从袖子里扒拉出来,摩挲了一下无名指的戒指,才又偷偷塞了回去。
“走吧。”柏越满意地说。
司机送他们到机场,他们打算乘坐飞机前往导演指定的地方。昨晚被折腾一番的夏秩还是困得很,随着航行平稳,逐渐歪在柏越肩膀上睡着了。
其实此刻机舱内并不算安静,空乘人员的走动,不时响起的广播,还有后排小孩子好奇的提问声,显然不是睡觉的好环境。但柏越身上熟悉的味道还是让夏秩很安心,眼睫一动不动,睡得还挺熟。
无聊的柏越看了会儿夏秩的睡颜,上手摸了摸,然后随意地拿出平板翻看节目流程。
节目组的计划是让所有嘉宾入住带院子的大别墅,会在这里展开恋爱综艺该有的环节。看企划书上的活动和地点还挺有意思,尤其是代入夏秩进行想象之后。
飞机终于到了目的地,柏越叫醒夏秩。
夏秩转头看看窗外:“到了?”
柏越一边幅度不大地活动下肩膀,一边点头。他提醒道:“节目组打过招呼,从接机的时候就开始直播了。”
“哦。”夏秩看到乘客在陆续下飞机,便也打算站起来。
柏越拽住他,把侧面支棱起来的几撮头发按下去,指腹擦过颇具肉感的脸颊,若有所指:“一般刚睡醒不是得检查一下?”
夏秩一愣,立刻本能地伸手摸摸嘴角,并没什么异常,擡头看到柏越的表情,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闲得你。”夏秩不满地说,起身整理被压扁的卫衣帽子,催促堵在旁边的人,“快让开。”
自打高中和柏越分手之后,他的心情大部分时间都没什么波澜,不会偏离太多稳定值,一直过着佛系平和的人生。
但和柏越重新遇上了,每天的心情就都在波动起伏,倒不至于太大幅度,只是多了很多浮在表面的小情绪,远没以前淡定。
柏越似乎挺享受这个过程,没事就来招惹几下。最后还是得他去哄,旁人看来确实是闲的。
两人像往常那样走了“不高兴,哄,高兴”的流程,才一同下了飞机。正如提前告知的那样,节目组已经打开了直播,就等着嘉宾出来的一刻。
直播间里前来观看的人数达到了节目创立以来的巅峰,并且还在飞速增加。毕竟柏越的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