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
“我也去。”柏越没有迟疑。
夏秩犹豫,关于出柜和见家长的事儿,都还没解决。
他经常会在脑海里想象那个场面,措措辞,但一想到有失败的可能性,心理压力还是有点大。
最后决定把这两件事分开,一件一件说,这样稍微安全一些,不至于一下子对柏越有太大敌意。
“我接回来就好了,你在家等着吧。”
夏秩说着,起身去给许清舒打电话。
谁知许清舒先说了她的想法:“夏夏,我有点想和船船的那个明星舅舅聊聊。”
夏秩:“......”
“为什么呢?”
“之前船船不是说被欺负了嘛,虽然有点误会,不像我一开始想象的那么坏。但是把这么小的宝贝放在没见过面的朋友父母家,好几天问都不问,这是怎么回事。我想说说。”
许清舒不是什么乐于说教的人,作为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去找人家也很尴尬,但为了小船,她想试试,万一有作用呢。
夏秩试图解释:“不是实时更新照片了,比装了监控还令人放心。”
“我那是发给你,他舅舅又看不到。”
“...我转给他了,他非常担心的。”夏秩说。
许清舒不信。
夏秩沉默,上次回去许清舒还说很喜欢这个帅哥明星,这情况怎么越来越不大对。他想了想,说下午把船船舅舅一起带过去。
这下轮到许清舒吃惊:“说带就带?我还以为是预约档期的那种,还准备把所有要说的话压缩成半小时。”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人家就是很爱外甥的,下午好好说哦。”
挂掉电话之后,夏秩忧心忡忡。
柏越看到他对着手机发呆,过去问:“怎么了?”
夏秩把脸贴在柏越胸口,来龙去脉全说了,包括原本的想法和不让他们见面的顾虑。
柏越摸摸他的头发:“没事,先去吧。”
他们买了票,准备下午一起去夏秩家。
刚吃完中午饭夏秩就找不到柏越人了,转了几圈才发现他在衣帽间里,正对着几列大衣柜沉思。而此时身上穿得西装革履,还打了个领带。
夏秩笑笑:“没见你穿得这么正经过,这领带从哪找出来的。”
“正经吗?”柏越就想要这个效果。
“衣服正经,人不正经。”夏秩评价。
柏越能驾驭各种风格,除了这种板板正正的穿法,像个斯文败类。
“出门冻死你。”夏秩摸了摸单薄的面料,“就按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