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上正绑着一个血人,暗四见萧从闻过来,恭敬行个礼,“主子,嘴很硬。”
萧从闻摆摆手让他退下,挽起袖子拿起一旁血淋淋的刺鞭,那血人应早就体会过刺鞭的威力,被吓得瑟瑟发抖。
带铁钉的鞭子一下下抽打在肉上,疼的痛不欲生,地牢里全是他的惨叫。
暗四抽他的时候一直收着力气,生怕把人打死了不好交代,但萧从闻不用,一鞭鞭下来皆未收着力气。
那血人也是怕了,再打下去真死了,“王爷,草民说,草民说。”
这声音,竟是那胖子。
萧从闻的最后一鞭换了个方向,甩到血人身后的墙上,见这人终于服软了,舒躺在座椅上玩着那刺鞭,“早这样不就好了。”
“王爷,是顾尚书,顾尚书勾结三皇子把一部分反抗的救灾军杀死埋江中,另一部分草民也不知道关到哪儿了,但草民半夜偷听上面的谈事,好像是拉去干苦力了。”
萧从闻心中冷笑,怪不得他那三哥来一趟事情变得更糟了。
可怜那顾之言还在满头大汗的施粥,要是知道这一切痛苦的来源都是源于顾家,不知到时又该如何自处。
“王爷,草民知道的全说了,求求王爷,求求您...”
萧从闻正往外走,听见那胖子的恳求停顿一下,随后转身看暗四一眼便走了。
暗四用匕首把麻绳割开,就在那胖子心生欢喜时心口处猛地被插一刀,嘴唇抖两下双目赤红含恨死去。
身后那人应在吴淞江挖到人时就已全身而退,萧从闻并未再查到什么,便也没再管,先处理眼前事。
没了顾家和三皇子的阻拦,大量挖取江中淤泥的事总归有点进展了,吴淞江攒了十来年的淤泥可不是一天就能挖完的,而且侍卫有限,萧从闻便把目光放在百姓身上。
召集百姓挖取吴淞江中淤泥,每日分发工钱。经此水灾,百姓们田被淹了,房子塌了,正差一个赚钱的差事,刚发布没多久就有不少百姓来报名。
萧从闻将这事交给巡抚使,巡抚使受宠若惊,这可是他戴罪立功的机会,把这事操办的一点错处都没,事事亲力亲为。
忙活一通已经中午了,萧从闻草草吃两口午饭便回寝殿休息了,一晚上没睡加上又出这么多一堆事,一躺床榻上就困意袭来,抱着怀中的江年渐渐睡去。
下午,江年迷迷糊糊睡醒手往前面一抓,嗯,触感软软的,又捏了两下,真好玩。
睁开眼面前就是萧从闻,萧从闻也一直看着他,视线慢慢往下,他的手放在萧从闻胸口处,到现在还牢牢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