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更没有人想要去挑衅这样一只巨兽。
秦问的鼻尖耸动,细细地嗅空气中的血腥味儿,目光转移到已经退至门口的人。
一般异化的兽人眼中都有原始的杀性,属于逮谁咬谁六亲不认的疯子,主打一个无差别攻击。
只有顾不烦见过秦问上次异化的样子,如果他在,大概就能察觉出不同。
这次秦问眼里只有野性和面对人的警惕,却没有那种空茫的煞性。
宁茯在门口,旁边有举着麻醉枪随时应对他暴起的军人。
宁茯紧张道:“我可以接近你吗?”
秦问打了个响鼻,看到宁茯试探性地进入领地,又对他亮起獠牙。
宁茯只能退回到安全距离,尽量不刺激他。
谁都不敢拿命赌,赌他能认出他们,这是一场1陪9的赌注。
秦问很快就对门口的人失去兴趣,他的目光落到修养仓中紧闭双眼的男人。
鬼使神差的,他走向了秦奕。
秦问凑近他,冲他哈气,呲牙,得不到任何回应。
秦奕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躺着,被暴狲巨大的阴影遮蔽,眉眼安宁,唇角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