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地撒娇。
他不禁也笑起来,把秦问的头掰回去,还轻轻往他后脑勺上招呼一巴掌:“少臭美了,赶紧干活。”
秦问故意压低声线,严肃地回了一句“收到!”
绿色的瞄准线穿过一道道红色激光在对面墙上一寸一寸地移动定点。
“他们挺聪明,这东西环境稍微暗一点就能现原形,他们把这个空间搞得比白天都晃眼,这样就能很好地隐藏住。”
秦问一边找还一边碎碎念给沈再听。
如果让他以前带的兵来看,兵估计得流下两行泪水,恨自己长得不是那盘菜跟长官搞对象。
秦问对他们可不是这样的,他天天军装严正,扑克脸上很难看到什么情绪波动。
回答也都是简短的“嗯”“哦”,问烦了就说:“脑子被阿蒙踢了嘛!这种煞笔问题还问!”
阿蒙是他们出任务捡到的一头牛犊子,什么品种暂且看不出,但是有一个显著特制——它心宽体胖,嘴馋眼欠,杀伤力还强,被它踢一脚脑震荡都算是轻的,痴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有次他们去打击长牙鼠兽人流帮,这种帮派就是十几个境外黑户集结,徘徊在边境线偷偷摸摸偷居民的东西,尤其会偷粮食之类的,大大影响当地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