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是快乐的事情不是吗?”
“不是!”月轻盈歇斯底里,“你这是强迫,你不顾我的意愿,给我下药,封住我的灵台,你的所作所为犹如畜牲!”
“那你说,你怎么才能心甘情愿跟我做这种事?”沈砚台上前,伸出手趁着月轻盈情绪激动的时候死死掐了他的脚腕,往身子底下拖拽。
“我永远都不会心甘情愿,我只会甘心跟石墨一起!”
“呵,那个魂修?”沈砚台架开月轻盈的修长的双腿,笑得几近嘲讽。
“尊后啊,你怎么还在想着让那个魂修做挡箭牌?”
月轻盈大声哭了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砚台终于走了,听见门扉合上的声音,月轻盈也已经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这样的日子他还要过多久。
更当他为了寻找出路无计可施的时候,忽然他的耳边传来小小的呼唤声。
“师尊?”
这一刻,月轻盈满是不可置信,他勉强自己坐了起来,下地,脚步虚软的靠近窗台。
他抖着手打开窗户,在月光下对视上了一双明亮的眼眸。
月轻盈鼻尖一酸,心脏揪紧,悲从中来,“小河……”
泪水颗颗低落,逐渐模糊了视线,月轻盈不住抬起衣袖擦拭,又怕下一秒小河消失不见了。
“小河,师尊是不是出幻觉了?你怎么在这里?”
“师尊,我是小河,我等待了许久终于等到来见你的机会。”
“你来见我……”月轻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里都是愧疚和担心。
他如今被困在沈砚台铸就的这座牢笼里,小河想要见到他,不知道在外面吃了多少苦。
“是啊,师尊我很担心你,也很挂念你,小川师兄小宵师弟离开后,就剩下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了。”
提到小川小宵,月轻盈更是悲从心中来,“对不起,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
“不是的,这一切都是沈砚台的错。”
“师尊,你不要哭了,对眼睛不好,你看看现在的我。”
闻言,月轻盈稳住情绪,看向小河,一阵打量后他欣慰又心酸的笑了。
“小河又长高了,变俊了,不过无论你怎么变,你都还是师尊心中那个五岁的小娃娃。”
“师尊……”说到这里,小河的眼睛也有一点湿润。
“师尊啊,你还记得吗,当初在你和沈砚台成婚礼上,你央求沈砚台放了我还有那些正道修士的事吗?”
“记得。”月轻盈点头,无比庆幸自己做了那样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