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三两只,有这种能力,或者说,有这种必要吗?
所以,问题来了。
当初班越提到过的那个,被于凯云引荐到南溧女君面前,一直不敢现与人前,在东窗事发后迅速逃走的神秘人,是谁?
于凯云、于凯云,江烬梧不是没有再让人去查过此人,结果一无所获,此人的背景十分干净。
现在那个所谓的“神秘人”呢?金州的鼠疫应该和此人脱不了干系吧?这么说来,他大约……是在北狄了。
此人对大魏的仇恨还真是深重啊。不过,到底是仇恨所致,只能一次次依靠异族力量搅弄风云,还是……他其实根本就已经在大魏待不下去了?
江烬梧握紧拳头,头有些疼,以至唇色也开始泛白。
该从哪里查起呢……
江烬梧忽然想到了。齐家,齐怀仁,对,就是那个被谢昭野气得死不瞑目的齐怀仁。从齐家书房里搜出的那些密信,江烬梧私下问过谢昭野,是真的还是他叫人伪造的。
谢昭野只略略一挑眉说:“原本是有过这种打算的。”
也就是说,都是真的。
北狄放着一个被他打压着,明显贪心不足很好策反还在朝中影响力不小的秦国公府不去联络,竟然盯上的是一个除了已经致仕的齐怀仁外就没什么有用之人的齐家?
也不怪谢昭野一定要撬开齐家人的嘴,把秦家扯进这一滩浑水。
就连江烬梧都在怀疑。
江烬梧沉思片刻,抬起头,“阿鄢,如果母蛊再次出现在我附近,我要怎么样才会有感觉?只能等控制母蛊的人对子蛊发号施令吗?”
“倒也不是。”涂鄢想了想,“子蛊对母蛊的感应本该很强烈的,但你感应不到是因为一直在服用我开的药,如果没有母蛊下令,体内的蛊也只有每月十六会苏醒,所以你才能没有感应。”
“那如果我停药——”
“不行!”涂鄢还没听他说完就一口否决,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凶巴巴说:“绝对不可以!子蛊就算是子蛊,可这只蛊本身就带毒!原本种在谢昭野身上应该就是打着折磨他的主意,控制什么的反而放在后头,你一旦停药,根本扛不住它啃食你的血肉,它啃食越久,毒素就会在你身体里蔓延得更快!”
“我就是说说,你急什么?”
“说说也不行!你下次再说,我只能去找谢昭野了!”
江烬梧有点好笑,“你还学会找他告状了?”
涂鄢翻了个白眼,愤愤,“没办法!谁让只有这个坏家伙的话你能听进去呢?反正你别想打这种主意!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