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解决了, 连从哪里下手都不晓得, 可谢昭野却轻飘飘吩咐两句就解决了。
还有那些在他看来非常难搞的人, 落到了谢昭野手里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可他学这些做什么?
邝韫这样想了,也这样问了。
江烬梧正在写字。有谢昭野之后,金州许多事都无须他操心, 连一些跑到他这里告状的也被谢昭野以扰他清净耽误他恢复元气为由赶走了,他很少这般闲, 还能写写大字。
一个“仁”字落于纸上,墨汁缓缓晕开, 写下最后一笔,江烬梧利落地收势,然后才抬眸看邝韫。
他温和地笑笑,问他,“你想入朝做官吗?”
邝韫愣住。做官?我?
“怎么?不愿?你祖父便曾官至太傅,我记得他推举仁政,数次向文帝进谏。”虽然都没被采纳过, 文帝还嫌他烦, 把他打发去崇文馆修书了。
后来文帝的儿子们渐渐长成,邝之晦眼光好,选了个才华品行都不错的皇子, 文帝也不知道什么心理, 突然又不嫌他烦人了,把他从崇文馆捞出来放进了中枢当次辅,还给他加封了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