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突然想起要做这个了?”
江烬梧就把锦州的事说了。
雍武帝听了还是不太关心的样子,随口道,“听说前些天你从秦川穹手里分了不少权出去?朕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只不过什么事都得注意度,朕给你赐婚,也是这个意思。”
江烬梧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打压秦家的气焰是他希望的,但他又不想看到把秦家打压没了,毕竟还有一个五皇子在呢,给他赐婚,一是提醒,二是给五皇子留道保命符,赌他不会让太子妃、未来的皇后背上罪臣之女的名头。
只是,即便他想妥协,秦家也就会答应吗?
就算一时答应了,可这早被雍武帝养大的胃口,怎么可能轻易就被满足?
雍武帝眼里大约也看不到秦家被他扶持的这些年贪了多少民脂民膏,今天洪觉那认罪书放在秦国公身上,都只能算是九牛一毛。
江烬梧:“臣只是觉得,若是能把此事做成,必能为陛下收拢民心,将来载入史册,也是佳话。”
他这才抬抬眼皮,想了想,觉得这理由也不错,只不过从他当了这么多年皇帝的角度又点了他一句:“行了,要做就去做吧,把握好分寸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