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普琳:“我怕他们久等。”
会客厅的准备请罪。
宴会厅的准备开场。
普琳漱口、伸出双手任由侍女观察自己的指甲,她们拿着指甲油、指甲锉,小心翼翼地休整甲面上的不平,侍女低声说:“宴会厅的不能等,总归是喜事,一直拖着反倒不好,但会客厅的却要多晾一晾,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他们还掉链子,要是放在以前可是要被送上绞刑架的,现在就罚罚站,真是便宜他们了。”
普琳对镜看自己的妆容、耳环,说:“你也说了是以前,以前跟现在可差得远,更何况我还只是一个向导。”
镜子里的美人微微一笑:“如果不是父兄都死了,我还不一定能有当女王的运气呢。”
时间到了,侍女们缓缓退下,普琳由侍从官引路踏入宴会厅。
宴会正主还没来,宴会厅众人零零散散的凑到一起闲聊,交响乐团演奏着舒缓的音乐,等普琳开门亮相,场内灯光大亮,一个个全都挺起腰背。
路易斯一直守在门口,见女王进来,连忙整理衣领走了过去,众人隐隐以他为首朝普琳行礼,口呼:“恭迎女王。”
普琳温和道:“这是庆功宴,本来就是为了让大家聚一聚,不必多礼。”
闻言,路易斯又是率先起身,在他之后是目带不甘的、曾有幸进入卡特琳宫跟女王传出绯闻的“三孔雀”,然后是庄立树家属、老牌贵族……一切井然有序,等级分明。
路易斯今天很有“主人”的自觉,舞曲一响,率先弯腰伸手邀请女王跳开场舞,与此同时摄政王也换好行装踏入宴会厅,众人目光都聚集在路易斯等待的手上。
只要普琳顺势搭上去,近期流传的“女王与准王夫不合”的传闻就能瞬间消散。
经过几起几落,原本吊儿郎当的路易斯竟然也有了新的一番风貌,颇像年轻时的摄政王,恭敬有礼却又志在必得。
但普琳只是在众人目光中垂眼看着那只手停顿,这种停顿即使再短暂也足够事件中心的主人翁心头打鼓,也不过两分钟,路易斯已经按捺不住想要抬起头。
也就学了个皮,跟摄政王比还是差得远。
普琳不再晾他,跟姗姗来迟的庄立树说:“不知道能不能跟您跳舞?”
青年才俊那么多,唯独选了一个老头。
庄立树瞠目,又在看见路易斯一张酷似调色盘的脸时大笑,当即道:“这是我的荣幸!”
舞曲悠扬,随着众人接连滑入舞池,场内气氛重新归于融洽。
——女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