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有其事地拿着块抹布出来擦桌子。
但显然,涂山清音没打算让她拖下去,给一旁兴致勃勃看热闹的游赤鳞甩了个眼神后,对着槐音淡淡道:“东西放下,跟我来。”
槐音的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走路堪比蚂蚁爬行。
但从店里到休息室哪有多远啊,就算是趴在地上蠕动也很快就到了。
涂山清音翘着腿坐着,槐音嗫喏着唇,老老实实地待着,手指紧紧地贴近裤缝。
“昨晚上哪儿去了?”涂山清音明知故问。
槐音眼睛滴溜溜转,她没有说谎,可也没有全部交代,只是说:“给朋友做饭。”
涂山清音不客气道:“你这么喜欢做饭,店里怎么不从早开门到晚呢?”
槐音眼神闪烁,不吭声。
“你去给人解咒术了。”涂山清音说,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在槐音身上转一圈,她咬牙道,“又不会死人,要你这么殷勤吗?”
槐音想了想,认真说:“没有我,可能会死。”发情咒的确只要纾解了就能解开,谁都可以去,但薄清嘉不愿意接受其他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