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您大名,我以后好做人啊。”
男人看着那一地的酒液与碎片。
又看着从来都在宴会上,优雅迷人的陈楚星,现在却狼藉落魄,只能用话语勉强维持体面的样子。
忽而狞笑道:“想打听我还有没有钱啊?好哇!”
他招手,让人倒了杯滚烫的热水过来。
滚沸的气雾,蒸腾着升起。
他对陈楚星说:“你现在跪下,喝一杯,我让人给你丢一份资产证明。”
周围本来看戏、为他撑场面的人,不由低声咳了下,“赵哥,她会死的。”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过去,摊开手:“我逼她了吗?她不是很乐意八卦别人家事吗?喜欢打听我家生意?老子七大洲都有产业,就看她有没有命听了。”
下一秒。
陈楚星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
她膝下既无黄金,也无尊严,只有这一条从很久之前就卖出去的命。
地面上很快溢出碎玻璃的鲜血。
而她端过那杯滚烫的热水,指尖只拈着杯壁就是通红,却笑了一下。
“食道重度烫伤,不治身亡,倒也用不着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