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饰?用的是什么极品无烧鸽血缅甸红宝石和钻石?”
这么绕的名字,也亏苏怀记得住。
程时鸢被项链的光,晃得眯了眯眼睛。
在为首那人,仔细地戴上黑手套,礼貌地朝她俯身时。
忽而吐露出回答:
“不好意思,太贵了,我怕弄丢,就不戴了。”
听见她的拒绝,保镖队长却不意外,好像早就听过了与这回答有关的指令,微笑且敬业地,目光只落在她脚下衣裙处,应答道:
“老板说了,如果是您弄丢的无所谓,喜欢的话,把宝石掰出来,丢着玩也行。”
在程时鸢再度开口之前,他甚至预判地,提前答了一句。
“如果不喜欢这个颜色,我们还另外准备了三套祖母绿、黄宝石、粉宝石的款式。”
程时鸢无声“哈”了一下。
想起自己从前用话气谢栀清的时候,说她控制欲爆。表,是不是恨不能连自己吃什么穿什么都安排好——
但,程时鸢一直都清楚,真正喜欢对自己这样做的人,并不是谢栀清。
因为自从那场无疾而终的约会之后,谢栀清就默默地,把那几个保镖给撤了。
只有一个人,会这样明知道她讨厌,还混不吝地在她这里肆无忌惮展现掌控欲。
程时鸢微笑着,一字一顿回答:
“不是不喜欢颜色,是不喜欢送礼的人,听懂了吗?”
“劳烦把我这句话原封不动复述给你老板。然后,带着人和东西,从我房间里出去。”
保镖们面面相觑半晌。
直到耳机里隐约传出新的指令,他们才敢像来时一样,如流水般撤出。
苏怀莫名其妙地摄于他们的气势,隔了好久,才想问程时鸢,这又是哪尊大佛?
但看程时鸢心情不悦,低着眉头的模样,便下意识去哄她:“好啦,不管这是哪家装阔的暴发户,你妆都还没化完呢,别把自己气坏了。”
有人小声凑上来,说刚才那些保镖动作粗暴,把口红定妆的东西弄倒了,问程时鸢愿不愿意用自己随身带的凑合一下。
坐在镜前,如瓷娃娃般的女人随意点了点头。
等到那层唇釉的封膜定妆涂好,程时鸢好像突然找到了合适的东西,指了指桌角一条珍珠项链,“我今晚戴这个吧,也是我代言的呢。”
苏怀却表情忿忿:“这牌子好没诚意,送来的尺寸都不合适,宽了那么多,等明年到期合同就不续了!”
这种不尊重代言人的品牌,哪里值得程时鸢这样,每次出席活动都会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