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味。
无论如何,都不算是亏待了陈楚星。
但捡过垃圾、也参加过上流社会富丽堂皇宴会的她,却依然不适应这个场合,
仰头喝水时,喉咙发紧地不断吞咽,多余的水流自嘴角落下,打湿她单薄的衬衣。
纽扣一粒粒解开时,指尖好几次因为颤抖而打滑。
等膝盖打开,跪在那冰冷的砖石上时,露出的肌肤更是霎时间寒毛直竖,浮起连串的小疙瘩。
她眼睫不断地眨着,像是从来没有进行过任何情事。
手指僵硬生涩,哪怕放在了正确的位置,近乎暴力地将自己搓红了,身体也没有任何反应。
程时鸢看起来好整以暇地,靠在门边,实际上却偷偷换了个姿势,并拢了腿。
她几乎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这场盛宴。
余光甚至还注意到,嵌在侧面墙上的镜子,和不远处洗手池上的长镜相映。
恰好将陈楚星各种角度都展示出来。
乍一看去,像是窥见了专为这个人定做的万花筒世界。
从来喜欢展现成熟风情,在任何场合都游刃有余的人,单单在她面前露出这样难堪的、面红耳赤的模样,原来比之前还要勾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