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还是紫式,活下来的人、又应该怎样活下去。
“...你笑什么?这样你也笑得出来吗?被同年级的人比下去也就算了,连一年级都高你一头,你多长的这两年到底干什么去了?”
父亲很喜欢强调长幼,更是执着于年长者要强于年幼者的准则。
明明他自己就没有做到。
而他自己也知道。
“真是太令人失望了。快跟你父亲道歉,为了赶上你的比赛,你父亲连...”
母亲总是强调我跟父亲的联系,从来不说自己,也不说自己和丈夫,更不说自己和女儿。
仿佛只要把自己的名字从对话中隐去,就可以毫无负担地做父亲的傀儡。
只会重复的傀儡。
“抱歉。”
紫式无所谓谎言,所以这句道歉也并非真心。
但不管是紫式还是庭礼,都无所谓了。
只是,如果要说还有什么在意的,大概就是在回到那个她们不愿意面对的真实之前,她突然有了一件想做的事情。
我突然有了一件想做的事情。
这件事,是可以说给你听的,不会给你添麻烦。
现在的你,可能还会因此,开出更美丽的子弹。
“这次的选拔名额有两个,如果选手的表现够好,还可以增加到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