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的命运。
但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自己会平地摔倒这件事。
难道紧张也有滞后性?
明明还在台下,明明地面也没有看起来光滑,明明刚才的久坐也让体力得到了足够的恢复——但我还是控制不住地双脚发软,要不是‘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丢人’的意志在替我行动,现在的我绝对无法安然走完这段并不遥远、却比任何一次远足都要漫长的距离。
“呼....”
回到阴影之下的通道,我舒了口气,尽管有些夸张,但不论是这口支撑我走到这里的气流、还是它与空气摩擦后发出的声音,都没有表演的成分。
“同学,你还好吗?”
我又摇了摇头。
但这次是在撒谎。
话说领奖该怎么办,站着就好了吗?站着就好了吧。
不对,好像还要接过奖杯,戴奖牌的时候也要低头,对了如果颁奖嘉宾伸出手可不能呆在那里毫无反应...
或许应该先伸手?
但要是对方没有要握手的意思呢?
...
“...不行。”
我咽了咽口水,看向身边唯一的存在:
“真的,好紧张。”
会不会以为我是结巴呢。不排除这种可能,结巴也是可以开枪,可以射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