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母亲,至于他为什么会给人留下这种印象,我猜多半要归功于眼前之人。
听到有人叫自己,木兔下意识转头回应——
“木叶,你要跟我们一起吗?”
我们?
没猜错的话,这个我们说的不会是...
户羽同学也猜到了我在想什么,她点点头: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哈?
难道我刚刚不小心答应他了?一想到这,我完全陷入了自我怀疑,经不起如此烧脑的考验的大脑也彻底宕机。
而当我好不容易重启这套年纪轻轻就不中用的认知系统,重新回到物质世界时,我发现自己正和户羽同学并排走在去往学生餐厅的路上——
前面有好几个不认识的人。
不,也不能说完全不认识。
比如说刚刚那位排球部唯一留有刘海的同学,呃,一直这样称呼别人也太不礼貌了,而且木兔刚才好像叫过他的名字,好像是——”
刘海...”
“中岛你果然也注意到了?其实我也一直想说来着,就算算上三年级和一年级,留刘海的人也只有你一个呢,木叶。”
“不用强调‘只有你一个’——这一点啦,我又不是为了和别人不一样才...不,说到底,有刘海这件事本身也没什么奇怪的吧,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