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上锁了一般,看不出任何的端倪,不会暴露他一星半点的秘密。
他秀美而狭长的眼睛从上到下的打量着福尔摩斯,然后从柜台后面端出了一套茶具,娴熟地盘坐在地毯上,将茶水从一大块冰糖上淋下,制作成黏腻的饮料。
“这样啊。”米拉博淡淡地说,福尔摩斯注意到了他背对着自己的部分,是黑色的浓重的阴影,似乎不见之处,就不会变化出具体的形状。
他那时候还不知道多年后自己会看到他的孪生兄弟瑞尔,和杜比那团破碎的不明物相对称,米拉博是一团聚拢的阴影状不明物。
“在古埃及的时候,”戈尔德坐了下来,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他们有时候也会叫米拉博阴影之神。”
“你身上有米拉博的阴影。”戈尔德说道,一双绯色的眼睛看向了米拉博,“你们从前也许见过吧。”
“我不记得有见过这位先生。”福尔摩斯说道。
“就算见过你也会忘记的。”戈尔德笑着说,戳了戳米拉博,“你还记得么?”
“的确没见过的。”米拉博淡淡地说,“直接在他面前公布真名,你不担心他会精神失常么?”
戈尔德认认真真地道了歉,然而她明显对这种悲惨的走向更有兴趣。
“不过他既然带着你的阴影,说明至少接触过他们文明世界的常识没法解释的事件了不是么?”戈尔德轻快地说,“直接切入正题不好么?”
夏洛克福尔摩斯不认为他们在装神弄鬼,虽然他至少至少两种化学手段能弄出这种魔术效果,但是他能明显从这两个,人,不对,生物的身上感受到某种奇怪的逻辑。
“如果你信仰了米拉博的话,”戈尔德继续兴致勃勃地建议道,“他会帮你从阴影中解脱出来的。”
“信仰?”福尔摩斯提问道,“所以需要我怎么做?”
“很简单,”戈尔德说,“你在春天的新月夜用尼罗河的泥巴和大麦小麦的种子混合,捏一个人偶,然后一直供奉到直到满月,这个小像中就会有他的力量了。”
“但是现在已经是夏天了。”福尔摩斯不动声色地说,“未免要等太久了吧。”
“你也可以直接问他有没有快一点的方式。”戈尔德彬彬有礼地建议道。
福尔摩斯的目光落在了米拉博的身上,“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仪式是古埃及人复活奥西里斯的仪式,既然你并非那位冥界之主,为什么要利用这个仪式呢?”
“是也不是。”米拉博冷淡地说,“他们最开始以为的那位法老不是我,而阴影之神从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