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的第一具木乃伊,是赛特杀死了自己的兄长奥西里斯,切成七块扔进了尼罗河,然后他的妻子为了复活他,将他用白布包了起来。”
死而复生,长生不死。
神话里这样的记录实在是太多了,就算是夏洛克福尔摩斯也一时难以读完。
他拿起了水壶,将咖啡倒进了自己的喉咙,忽略了在身边坐下的人。
“快腌入味了,夏洛克,你现在就像个会动的咖啡壶。”麦考夫说道,他拿起了一本放在旁边的书,随意地翻开了两页放在了腿上,“那孩子的尸检报告出来了。”
“他的大脑怎么样了。”福尔摩斯从麦考夫手里把书抽了回来。
“的确不在了。”麦考夫言简意赅地说,“我让人封存了尸体。”
“然后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他问道。
福尔摩斯从书页上方抬起了他浅色的眼睛。
“尸体跑走了?”他问道。
麦考夫摇了摇头,“那倒不至于。”
“库里还有很多类似的东西。”他说道,“大英博物馆看来从不缺乏木乃伊的收藏,无论是什么类型的。”
“我已经写了信给在埃及的科考队。”麦考夫说道,从包里不紧不慢地摸出了一封密封好的信件,“也许你想亲自当这个信使?”
“他们在埃及什么地方?”福尔摩斯问道,接过了信件。
“帝王谷,正在挖木乃伊。”麦考夫说,“若论起诸神之国,除了印度也就是埃及了吧。”
“然而众神似乎没有庇护他们的子民。”福尔摩斯说,将信件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人类的信仰和众神又没有什么关系。”麦考夫说,随意地叠起了两条腿,“诸神也许并非我们可以轻易理解描绘之物。”
“我们那些匮乏的想象甚至只能给他们一副类人的样貌不是么。”他说道。
当夏洛克福尔摩斯到达埃及的时候,正是一年中最热的季节,他将帽子摘了下来,解开了衬衫的袖扣,尼罗河在不远处泛着粼粼的波光,他来时坐的游轮泊在岸边,鲜艳的喷漆和古老的土地很不相称。
兜售小商品的本地人一下子围了上来。
“先生,”他们蹩脚地切换着语种,“英语,法语,还是德语?”
“您需要个向导。”他们用手激烈地指着自己,“我是这里最便宜的。”
“我能带你去看金字塔。”
“去看别的向导不知道的。”
“先生你一定热坏了也渴坏了,到我们的旅馆休息一下吧。”
“要不要试试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