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那些了。”福尔摩斯的目光移到了华生的鞋子上,“你刚刚去发电报了?”
“是,倒是没错。”华生出了口气,然后他把手中还热着的零食扔到了床上,落在了福尔摩斯的腿上,“这应该不算什么困难的推理吧。”
“的确不困难。”福尔摩斯说,他将纸盒递给了卢纳,少女拆开了纸盒,对蒸腾着热气的食物露出了一个笑容,“每个人的日用品会留下他的痕迹,很多时候仅凭一件东西分析出主人的故事是个很有趣的探险。”
“所以呢,”华生坐了下来,架起了一条腿,“比方说你摆弄了半天这个王钥,发现了卢纳小姐什么呢。”
“说点我们不知道的。”华生挑起了一根眉毛。
“这把王钥很旧了,说明历代卢纳小姐都是用的同一把王钥。”福尔摩斯说,“而她也有不同之处。”
“什么地方?”卢纳好奇地微微前倾了身子。
“你是左撇子,而之前大多数都是右撇子,从王钥的磨损方式可以看出来。”福尔摩斯说道。
“我没怎么用过王钥唉。”卢纳出了口气,“你怎看出我是左撇子了。”
“不过这个不是从王钥上看出来的。”福尔摩斯说,“华生医生说脖子右拧,只是一般人是右撇子方便发力,你喜欢往左,说明你是个左撇子。”
“除此之外呢?”卢纳问道。
“西恩说你的王钥曾经被人类拿走过一次。”福尔摩斯说道,“我大概知道他的死状了。”
“不过这个就不说了,”他看了一眼华生,“以免他把我脖子右拧了。”
华生抱起了双臂,表示如果我再看到你把玩这些东西,我是真的会提前给你个痛快的,来表现我们深厚的友谊的。
“戈尔德可是说,占有了王钥的人类,死的都很痛苦的。”华生说。
“戈尔德说的你觉得很可信么?”福尔摩斯反问道。
“他们不是不能说谎么?”华生看了一眼卢纳。
“但是戈尔德说话,很多人类都认为在骗他们。”卢纳含混不清地说,将脸埋在了纸盒里,“不过我觉得她是我的朋友,你也是我的朋友,她肯定不会骗你的。”
这个理由好像不是特别让人信服,华生想。
他突然听到了门铃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去看看怎么了。”
“梅丽蒙斯顿小姐?”华生拿起了哈德森太太托盘上的名片,看了看上面的名字,“我好像没有听说过。”
“她是来找福尔摩斯先生的。”哈德森太太说,“说是自己遇到了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