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马车真的感觉很颠簸。”
她从领口拎出了那枚小钥匙,“从枢纽走吧。”她抬起眼睛,建议道。
华生对这个提议表示了不解,“从枢纽?”
“嗯,”卢纳认真地说,“通关王钥来到枢纽,然后我们那边和这里的空间规则不一样,可以坐火车到达目的地,然后再用王钥翻转世界就好了。”
“这是最快的出行方式。”西恩笑着说,“我们平日里都是这么去别处的。”
“比方说我下午就可以去希腊度假了。”他笑道,福尔摩斯注意到他的手指间也漏出了一枚小钥匙。
不过他的是用某种白色的骨质品做的,他似乎注意到了这目光,笑了笑,“王钥这种东西,我们每个人都有的。”
“不过有人出门不带钥匙。”西恩眨了眨眼睛。
“不带钥匙还能回去了么?”华生问道。
“看他们的性质了。”西恩轻笑了一生,血红色的眼睛依旧停留在福尔摩斯的脸上,“比方说,瑞尔。”
“瑞尔出门就从来不带钥匙。”西恩摊了摊手,“虽然说没法管他,但是我还是要说,哪一天如果他的钥匙被人顺走了,到时候有他哭的。”
“这样,难道你们的钥匙不是自己才能使用么?”福尔摩斯问道。
“不是哦。”西恩笑了笑,竖起了一根手指,他手中的王钥落下,灰白的里世界枢纽徐徐展现在了眼前,“当然,也可以这么说,因为其他人虽然可以使用王钥。”
“但是人类的灵魂是不能承担王的强度的。”西恩笑着说,“最臭名昭著的莫过于戈尔德的王钥。”
“那家伙没少故意弄丢自己的王钥。”西恩说,他认真地看着列车时刻表,“你们大概听说过她的王钥。”
“好像是叫做莱茵的黄金,尼伯龙根的指环。”卢纳眨了眨眼睛,“我记得在剧院门口还看到过剧目。”
华生和福尔摩斯对视了一眼。
他们倒是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件赫赫有名的东西,的确如西恩所说的那样,臭名昭著。
“其实戈尔德的手上一直带着的。”卢纳看了一眼华生的脸。
华生回忆了一下,好像那个叫做戈尔德的女人的手指上,一直都有一枚十分朴素的黄金戒指。
“但是我看到它的时候,没有像传说中的那样,看到它就被勾的什么都肯做了。”华生说。
“因为它戴在戈尔德的手上。”卢纳说,“如果它戴在你的手上,其他人都会被它吸引过来,然后把你吃掉的。”
“我们对于世界的体积本来就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