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紧张,把药吃了。”他温柔地对女病人说,“应该休息几天就会好转了。”
然后他收拾起了医药箱,回到了诊所,他知道警察会来找他,让他描述一下那个密道。
而且他经常出入那栋小楼,所以他也可以提供一些关于谁是密室主人的线索。
他已经将夏洛克福尔摩斯网在了自己的网里,接下来呢,他是接受命运,还是徒劳无益地挣扎着四肢都折断呢。
约翰华生将手提包放在了桌子上,他急匆匆地拉开了女人的衣服,只看了一眼,他就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变凉了。
女人的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勒痕,这也是她现在说话并不清楚地原因,但是应该两三天之后能完全恢复了。
但是她的躯干上,纵横着无数令人看了心惊胆战的伤口,是被人用刀划出的浅浅的线条,凝固的勉强弥合的深红色线条标注着里面内脏的位置。
而子宫的周围,还颇为耐心地画了一圈精美的花边,刻上了一对拿着花篮的小天使,甚至形成了一副迎接圣子的宗教画。
这是划了多少刀,受害者得痛成什么样子,华生不相信凶手会好心地将受害者麻醉。
“混账。”华生忍不住说,虽然大体看下来都是外伤,但是这样残忍的过程,这个女人后半生估计都难以从这个噩梦中恢复了。
卢纳站在一边,为他递着工具,纱布,药水,小刀,栗色头发的年轻医生全神贯注地处理着感染和发热,终于将最后一道伤口也处理完毕了。
他脱力地坐在了地板上,一动不动地缓了好一会,卢纳走了过来将水杯递给了他,然后乖巧地在他的身侧坐了下来。
“他们说,犯罪嫌疑人就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卢纳轻声说,打破了诊疗室中过分的安静,“你觉得是么?”
“我觉得不是。”华生说,他将水喝光了,最后一滴也没有放过,他虚弱地抬起手,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似乎恢复了一点精力,“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排除这种可能。”
卢纳是无法出庭作证的,华生想,第一她没法组织出一套能让一般人理解的证词,第二她所能做到的事情和她的外表并不相符。
但是她一定知道一切的真相,而他相信她。
卢纳静静地抱着膝盖,“这样啊。”
“那他同意去死么?”少女轻声问道,他要把自己亲手送上绞刑架么,她想着开膛手杰克问她的问题,夏洛克福尔摩斯有勇气面对这样的罪恶和死亡么。
“如果是他干的,他肯定会去死的。”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