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里可以看到一个类似实验室的地方,辟邪被放置在一个有透气孔的玻璃罩子里,此时仍然盘在一起呼呼大睡,看来是实时监控。
“它头上的角好像又明显了点。”钟巧珍说。
中午吃饭时看到的辟邪额头上只冒了一个小尖尖,要不是颜色不一样,很容易错过去,现在已经能看出点三角锥的轮廓了。
楚星耕也仔细看了看,点点头:“你说得对。”他想了下说,“难道这条蛇还在成长?可它靠什么成长呢?”
钟巧珍不敢暴露发灵机里有东西但被辟邪吃了的事,假做推论说:“也许它本来就在成长期,只是因为被封印在匣子里,所以停止了生长,当有人打开这口匣子,让它重新回到现实世界里,它就会飞快解除封印,成长……嗯,也有可能是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钟巧珍说得自己都快信了,楚星耕思考了一下,说:“你说得有道理,我让楚磊多注意点,做好全程记录。”他说着,迅速抬手给楚磊发了讯息。
两人聊着很快就到了楼下,操场上按照昨天的顺序,五个小组站成了五队。钟巧珍瞧见了第四组的金大刀,金大刀好像还没消化,站在那儿懒洋洋地冲钟巧珍打招呼。
赵欢已经来了,但令钟巧珍感到疑惑的是,他这次站在四组和五组中间。
钟巧珍有种不好的预感,戳了金大刀一下,问:“你们老师王白呢?”
赵欢的五感果然变异,这点声音也能听到,直接回答说:“王老师今天有事休假了,所以四组和五组的体训课今天一起上。”
金大刀问:“谁来上?”
赵欢指指自己:“你说呢?”
金大刀昨晚听钟巧珍说过他们五组的训练内容,顿时觉得了无生趣。虽然被王白揍也很惨,但是至少有那么多人一起分散她的注意力,自己总有机会在混乱当中稍微喘口气,换成赵欢管,那就要接受各种重压的同时从头跑到尾!
金大刀摸摸自己还撑着的肚子,已经想哭了。
其他几名老师都没有变动,很快带着自己的队伍离开,四组和五组将近六百个人傻愣愣地留在原地,等待赵欢发指令。
赵欢并不着急,他将四组那边也打量了一番才开口道:“今天我们两个组一起上课,就不搞长跑训练了……”
大部分人都松了口气。
四组怕,五组更怕啊,昨天的肌肉酸痛今天醒了才上来,如果再被拉去跑步,可能这次都撑不到目的地,到时候谁知道赵欢又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整他们。
钟巧珍就没这么乐观,她等着赵欢的后半句话。